萧轻霂又去蘸了墨,说:“只有一枝不好看,你乖一点,我们好快点画完。”
萧轻霂这话还没说完,侧头看了他一眼,说:“棠棠怎么出这么多汗,花都晕开了,只好重画了。”
路千棠的眼睛都是湿的,趁他低下头时去吻他,这是路千棠惯用的讨饶方法。
瑾王殿下很喜欢这种讨好的方式,吻完又亲了亲他红润的嘴唇,低笑着凑到他耳边,轻声说:“棠棠,怎么亲一下就这么大反应——顶到我了。”
路千棠呜咽了一声,有些难堪地别过了脸。
萧轻霂的喉结动了动,说:“还画不画?”
路千棠往他身上贴了贴,呼气都在发抖,声音软糯:“好殿下,饶了我吧。”
萧轻霂屏息了一瞬,把他最后一件遮身的衣物也扯掉了。
路千棠闻到脂膏熟悉的凉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弄得身下一片滑溜的黏腻。
路千棠的小腹崩得很紧,忍不住紧紧缠住了他的腰,在他的动作下轻轻抽气,抖着嗓子说:“你怎么……哪里都放着这种东西。”
萧轻霂咬着他的喉咙,轻声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大清早跳进我的院子——就在这儿,说了一堆招打的话。”
路千棠在混沌的神思里模模糊糊地拨出来这件事,喘息着说:“好像是有……”
萧轻霂笑了笑,轻声说:“那时候我就在想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