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舟安静了片刻,传出来几声闷闷的笑:“这样好像还挺好的。”
搁平常,江离舟说不吃的东西谁多劝一句铁定要被打走。
今天倒好,让人好哄歹哄了一通,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屈尊降贵地凑到碗边上把药喝了。
果然很苦。
江离舟眉头拧着,苦到想骂人。
林清和看他这样,还调笑:“看来确实很苦,脸都皱在一起了。”
江离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竟然有了点力气,拽着领子迫使他低下头来,用发苦的舌尖在他的口腔里作祟。
林清和本来就在顺着他的力气,短暂地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将身子又俯低了些,扶他的手往上移了移,好让他省点力。
这个吻不过是一时兴起,带着点发狠的意味,后面渐渐平息,终于认真地补上先前被打断的那个吻。
果然清平散这毒不是闹的。
江离舟不一会儿就卸了力,完全丧失了主动地位,在深吻里起起伏伏,大脑一片混沌,满心满脑只有他身上的浅浅梨花香。
唇齿相触间仿佛一切都是崭新的。
又似乎是失而复得。
江离舟迷迷糊糊地像走马灯一样在脑海里过完了他的上辈子和这半生。
忍不住心怀庆幸。
因为江离舟坐的位置本来就低,仰头接吻太久脖子有点受不了,就推了推他,气息还很紊乱:“不行,脖子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