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和心里着急,因为神识的事情多少还有些心虚,就悄悄传信给夏天无,不到两日就收到了回信,信上说,若一月内余毒不清,任他奇丹妙药都是枉费。
江离舟来就知道怕是要久留,在一家稍偏僻的客栈里留了一间房,谜面是还没探讨几句,身体状况却越来越差,昏睡的时间也越发长了,带的药苦还是苦,却不见半点效用。
林清和收到夏天无的信刚回去,见他醒了,连忙去扶他:“饿不饿?”
江离舟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抬眼看他:“不然再煎一副药吧,一直没有力气实在受不了。”
林清和俯身去吻他,渡了一口灵气过去,说:“先不喝了,想想别的法子。”
江离舟起身说:“前两天我们去渡口的时候,我想起来那个百晓生留的前两句谜面,帷幔浅濡,酒杯倾侧。”
林清华心里一团乱麻,去揉他的头发:“所以呢?”
江离舟缓缓调息,又说:“我们在渡口的时候,那个船家教训孩子,说水面上水汽大,会湿了衣服。”
林清和见他脸色好了一些,接话道:“所以可能是和船有关系?”
林清和又想了想,说:“还有后两句,东南侧,感觉更像是说海。”
江离舟点头:“船,海,他到底想说什么?”
突然外面有人敲门,林清和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我去看看。”
打开门,来的竟然是苍锦。
林清和立刻警惕地把她堵在了门口:“你伤好了?”
苍锦笑:“早就好了,菟丝那丫头非要让我躺几天,我又不是凡人——你俩,干嘛呢?”
林清和回身把门关上,叹气道:“清平散的影响越来越严重了,喝药也没用了。”
苍锦扯了扯袖口:“我给你带来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