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知皱眉:“花神,可是个麻烦的家伙。”
“你见过?”
“我不知道长什么样。”他回答得很快。
“奉先生。”温故知转过身,抬头望着奉先生,就像很亲密,“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嗯——你说什么?”奉先生装作听不明白是什么。
温故知笑得甜甜的,此时奉先生想起来他在红伞底下时候。
“您看,我带您知道这些,再没我这样尽心尽力的向导了吧?到这来每个人介绍,您可就白来了。”
连“您”都出来了,奉先生听着,好像挺有意思的,要看他到底要做什么,就故意说谁说的,就你一个知道吗?我的邻居知道的也不少,还告诉我花狐狸的事。
温故知说:“那算什么?您选我,我知道得更多,何止花狐狸,梅花狐狸,所有狐狸我都见过,您还愁看不到它们?”
奉先生在估量,敲着膝盖,撑头看他。
温故知随便奉先生打量。
“你就这么喜欢?”
“喜欢啊。除非您说讨厌咯?”
“嗯,我说讨厌,你就记着了吧?”
“奉先生,讨厌是讨厌,可是喜欢又是真喜欢的,这两样不冲突。再说,你又不讨厌。”
奉先生神色莫测,“要能让你看出来,我算什么?白长了?”
温故知也不觉得窘迫,奉先生像是一下子酒散了,就说让我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