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连晚风都是温和的,轻轻拂过了阮文优的脸颊。
5月27日傍晚,阮文优的右耳上戴着助听器,他也背着红色的书包,不紧不慢地跟着贺管家,被对方领入了这个陌生的新家。
他的右耳小时候受过伤,如果不戴助听器,基本上是听不到的,只能靠左边的耳朵了。
远离喧闹的西北城区,新东区这一带的人口并不集中,住着一些贵族alha。
阮文优的新家,就在新东区的岚阳山庄。
可他是个劣性oga,天生体弱,寿命也低于正常的oga。
到了二楼的主卧后,贺管家便将婚戒,合同契约书,还有最新款的oga抑制项圈都拿到了阮文优的眼前。
“太太,婚宴还没结束,先生一时也没法抽身,不过他今晚肯定会回来的,请安心等他。”
贺管家道。
望着面前的三样东西,阮文优愣了愣,最终还是点了头:“嗯。”
今天是阮文优结婚的日子,可他的“丈夫”不想让阮文优露脸,暴露于公众的视野里,以免再生事端。
对方只派人将阮文优接到了这里,并没有带他出席婚宴。
虽说没有外人参加,但婚礼上只有一位新郎,难免显得荒谬讽刺。
可阮文优与那位先生的婚姻本身就是一桩生意,阮文优也只需要配合对方作秀罢了。
贺管家还有其它事要处理,他转身离开这间卧室前,再次对阮文优露出了友好的笑容:“新婚快乐,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