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不是……”阮文优想要反驳,可他实在太累,还没说完就昏睡过去了。
翌日,阮文优苏醒后,压在他身上的阿暮却仍然昏迷。
从昨晚折腾到凌晨,阮文优和阿暮的衣物都被扔到了地上,满目狼藉,床褥上更是混乱不堪。
阮文优费了一会儿功夫,才艰难地爬下了床。
他浑身散架一般,走路时双腿直颤,下身更是红肿胀痛。
他只好红着脸自己动手清理,他用手指扣了扣身下,只有少量的白液流出,绝大部分都被他的生殖腔吸收了。
阮文优愈加不安了,他一想到昨晚的自己,后来都主动迎合阿暮了,就非常羞耻。
他懊悔昨晚的行为,但oga本能上无法拒绝alha,阿暮身上的信息素也影响了他。
阮文优回想阿暮昨晚的异常举动,就像是……发情了?不过,alha也会发情吗??匆匆把家里收拾过后,阮文优就查阅书籍,也上网搜索了一番。
世上确实有极少部分的alha,存在易感发情期。
在发情期内,alha会极度渴望占有oga,不然会缺乏安全感。
有些alha甚至一反常态,会出现落泪哭泣,甚至自残等行为。
阮文优刷到一则过去的新闻,说是内陆知名的企业家alha,年轻时就有过易感发情期。
因为他认错了夫人,还闹出了一桩界内的桃色丑闻。
这种极小概率的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阿暮身上?阮文优颇为头疼,觉得阿暮的真实身份可能比他想象中要复杂。
阮文优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他先把电子抑制圈充好了电,重新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