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阮文优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完全被灌满了。
到了第七天,阮文优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他瘫软在床上,双腿大张,任由阿暮随意摆弄。
他几度昏厥又醒来,下面更是肿得合不拢了,阿暮后来也没做了,亲自帮阮文优清理和上药。
一周的时间,几乎家里的每一处都留下了情欲的味道。
寻常的beta肯定难以承受这种强度和漫长的过程,但oga的发情期也是一周,并且有了伴侣后,他们会逐渐适应,基本上都可以做满七天的。
阮文优睡到第八天的大中午,才慢悠悠睁开了眸子。
阿暮不像前几天那般将他搂入怀里,而是背对着他,坐在了床边。
空气中嗅不到一丝纸墨的清香,笼罩在阿暮周身的气息也完全不一样了,这个alha的发情期总算结束了。
面对正常清醒的阿暮,阮文优反而有些无地自容,毕竟这几天他的表现也很浪荡,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迎合阿暮。
两人相视一眼,都不自然地撇过了脸颊。
阿暮缄默不语,像是最初醒来的“哑巴”状态。
阮文优愈发尴尬,他想着干脆装睡,可就算他今天能躺一天,之后呢?过了良久,是阿暮率先打破了沉寂。
他缓缓握住了阮文优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没有一丝玩笑意味,诚恳而坚定:“我会娶你,阮文优。”
“啊?”阮文优吓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急忙抽了出来,“阿暮,其实你不必……”他刚想说什么,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阿优,阿优!你在家吗?”门外是孟桃语,她敲了几下见没人回应,心中更加焦虑,“我听秦叔说,你请假了,上周都没去打工,怎么回事?”听到孟桃语的声音,阮文优赶紧大声回应:“我……我没事!姐。”
他还想下床开门,但被阿暮拦住了:“你好好躺着,其它事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