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阮文优踏出卧室了,顾秀霆也昏睡着没什么反应,并不像前几天,阮文优只要稍微离得远了,奶青的气味淡了一些,顾秀霆就会立刻醒来,然后紧紧地搂着阮文优,死活都不肯松手。
两个孩子叫嚷了好几天,贺管家左右为难,今天好不容易盼来了阮文优。
阮文优毕竟是老师,他对待小孩子还是有一套的,逗得两个儿子笑嘻嘻的。
大儿子比较矜持一点,小儿子则搂着他的脖子,最喜欢亲阮文优的脸蛋了。他一连“吧唧”好几口,使得阮文优的身上,都染上了小儿子的信息素味道。
阮文优用指腹轻轻描摹着兄弟俩的眉眼和面部轮廓,因为都是男孩子,两人也都很像他们的父亲顾秀霆。
不过,他俩的信息素味道倒是和阮文优相似,皆是和奶油味食品有关。
哥哥顾高舒的信息素是巧克力雪糕,弟弟顾寄禾是抹茶味的冰淇淋,凑近闻一下,人就馋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顾秀霆大概是醒了,哥哥顾高舒的听力很好,又听见了楼上的哭声。
“老爸又在哭了。”他无意间说漏了嘴,阮文优一听便愣住了。
察觉到阮文优的尴尬,哥哥又赶紧装作没听见,摇摇头说:“又没什么声音了,应该是我听错了。”
谁料,弟弟顾寄禾却一语戳穿了:“哥,你没听错,我也听到了。”
顾高舒:“……”
阮文优:“……”
“妈妈,你快去哄爸爸。”弟弟顾寄禾催促道,甚至还很担忧,“他是不是……病得很难受?哭得好伤心啊!”
阮文优愈发难堪了,可又不好向两个孩子解释,只好点点头,很快就去了二楼。
世上只有极少数的alha会有易感发情期,并且次数也很少,顾秀霆直到三十岁时,才迎来了首次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