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看到他也没有什么大的反应,手臂依旧搂着怀里的人,白聿头天晚上准备的礼物拆都没拆就被扔进了垃圾桶。
那时候白聿还会发脾气,他摔了手里的东西,恶狠狠地看着姜淮问:“你什么意思?”
姜淮的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冷淡地问他:“不是你一定要我过来的吗?”
你又没有说不能带人来。
白聿的胸口不断起伏,努力平静地说:“出去。”
姜淮就搂着人走了。
白聿难受了一晚上,第二天却接到姜母的电话,说姜淮生病了,家里没人,让他过去帮忙照顾。
白聿知道这多半是她故意的,为了给他们制造机会。原本不想去,可到底是按捺不住担心。
明明应该是春宵一刻正得意的,姜淮却不知道怎么发了烧,窝在床上半睡半醒,看到他也没有冷嘲热讽。
白聿试了试他的体温,又跑到厨房去给他做吃的,可惜他的厨艺几乎约等于零,做出来的粥烂乎乎一团没有味道,别说姜淮,就是他自己都吃不下去。
好不容易去外面买了粥和药回来,姜淮已经半死不活了,瘫在床上似是抱怨地跟他说:“好慢。”
语气稀松平常,好像他们从没有决裂,白聿就因此忘记了所有的不快。
这些年,他就是靠着姜淮时不时的回暖坚持下来的。如今回想起来,只有可笑的自以为是——姜淮永远不会原谅他。
送冬节根本没有送走寒冬,白聿的冬天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第5章
瑞士物价很高,白聿和陆嘉维一般很少在外面吃,通常都是自己做。虽然是两个半吊子,时间久了,竟然也做得能入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