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像也只能这么做了。

想到这，姥姥心头愧疚，她拍了拍久笙的手，“丫头，是我们对不起你啊！”

久笙不知道姥姥这话从何说起，她扯过几张湿巾纸，给姥姥擦脸，“所以你要配合医生，把病医好，只要你把你的病养好，才有机会补偿我，对不对？”

姥姥轻叹一口气，“我就是一个累赘，你治好我干什么。”

“时间不早了，休息吧！”久笙绕开话题，伺候姥姥休息之后，她一个人坐在病床边，发了一会儿呆，摸出手机，翻看了一圈联系人。

她可以借到钱的也就两个人程姐和沈隽，沈隽那边，她已经开不这个口，所以，她只能给程姐打电话。

很意外，凌晨4点，她的电话，程姐接了。

“久笙？”程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程姐。”久笙看着病床上的姥姥，随后收回视线，离开病房，靠站在门边，走廊里面凉风呼啦啦地吹着，她抿了一下唇瓣，艰难地开口，“可以借我一点钱么？”

“多少？”

多少，至少400万，她该怎么开口，程姐凭什么借给她这么多。

想到这，久笙突然开不了口了。

很快，程姐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久笙，你真不打算像黎少妥协吗？”

毕竟黎恒川给钱是真的大方，只要把他哄开心了，你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考虑看看。

久笙彻底陷入沉默，妥协，怎么妥协，现在跑去道歉，显得她像个蠢货。

久笙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儿，问，“程姐，关于黎恒川的喜好你知道多少？

“来我这里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