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沙:“……”
余沙:“哈?”
读书?
听到答案的余沙脑子懵了一下,然后瞬间惊怒起来。
读书,读的什么书?什么时候读的书?
读书认字又有什么的?而且说到这茬,关澜到底是不是关家的人?!北境难道没有启蒙师傅,非要来漓江读这个书?
他若是孤儿,当年受过牡丹书院的恩惠,且不说年岁和性别是否合适,也不提漓江和雀获平原隔着一整个中原腹地。那又能和余少淼有什么关系呢?!
这如果不是诓他的,那就是这牵绊另有其人了。
余沙心里有了结论,再看关澜的神色,忽然就觉得自己有些可悲起来。
也不知是关澜天生就长了一张多情面孔,所以低头垂眸之间就让人觉得心痛,才让那些话都变得让人难以割舍了起来。
他之前是真的信了,只道是有什么旧案,他自己记不起来。
可是瞧关澜现在的神色,与之前谈及余少淼之事时的神态一般无二,若此时是在做戏,之前不也同样是在做戏了。
若不是做戏,那必然就真的是一段私事,他既记不起来,此事既然是施恩,那最有可能的就是余望陵的恩,余望陵的情。
余沙觉得内心发寒,感觉那血窟窿越来越大,却也不想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