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飞白被这眼神看得不适,只得应和:“阁主深谋远虑,是属下愚笨。”
“可是。”项飞白又起了一个话头,硬着头皮问了下去:“阁主最后在湖心小筑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当日在竹林寺里的时候,好像也下过这么大的雨吧。
听着,似乎只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听上去,却好像他们曾经是旧相识一样。
项飞白想不明白为什么余望陵要这么做,所以他直接问了。
余望陵在原地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到底,嘴角露了一抹笑,说:“飞白,你现在还能记得小时候玩伴的长相吗?”他说完,没等项飞白的回复,转身直接进了思草堂,余下伺候的人也纷纷跟着进去了。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项飞白看着人都进去,站了一会儿,他隐隐猜到了余望陵有什么安排,但是既然没有同他说,便也实在是不能问了。
他又想了片刻,自觉也没什么趣,转身回了自己的住处。
项飞白是外姓的门客,就算如今管着实务,住处也还是和内门的人分开的,在中轴线偏东的地方有一个独立的院子。
他这连日全都是活,今日也想躲个懒,左右现在也没什么大事。余沙那边的事算办砸了,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改日再上门和他说一声。
这么想着,项飞白进了自己的院落,屏退了左右侍奉的人,自己想点一盏灯,看看书,然后歇息了。
“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