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这个人,也很好懂,食色性也,如今吃饱喝足,小命的威胁似乎也被关着随时能手起刀落,可不就剩下色了。
他一听到这香艳故事,思绪一下子偏了,坐的直了些:“嗯嗯,我记得这事。可惜我当年年纪小,不然这寺庙的娈童,我倒也想尝尝滋味。当年竹林寺是整个被烧光了是吧,那些僧人也被全挖了阳物,闹得这些年漓江附近杯弓蛇影的,都没人再搞这营生了,着实可惜。”
余断江素来熟悉这人在风月方面有多混不吝,也只是叹息失笑:“都是些孩子,世子未免有些寡情了。”
李达笑:“寡什么情,这种下贱人户遇着这事也该习惯才是。”
余断江还未说话,司恩却开口了:“世子是觉得富贵人家的孩子遇不上?”
她这话说的太过挑衅,所幸李达现在醉得紧,又向来放纵她一些,也不在意,还顺着她的话说:“不就是这个道理,你要是生在我李家,难道你今天还在这牡丹书院伺候人么。”
“不也说,也有富贵人家的孩子遭难的。”
李达敷衍道:“那就是市井之人,那些走街串巷说书的人哗众取宠。都是深闺大院养着的孩子,怎么可能?”
司恩似乎还想再说什么,殿里却响起一连串响声,细密地几乎让人脑仁发涨。
李达本就不舒服,当即就要发火睁开眼往下一扫,就看到陆画坐在那,有个纨绔公子喝醉了,又用了药。一时控制不住,想轻薄陆画,结果把她身上的珠幡扯断了线,珠子全部滚了下来,这才有了刚才的响声。
李达皱眉,余断江不等他说话,直接喝止:“放肆,看清楚你面前的是什么人!”
他一声断喝,很有气势,震得那人一愣,顿住了,当即就有金盏阁的弟子上前把人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