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还不如不解释。
余望陵只觉得头更疼。倒是余断江惯于这种场面功夫,略行了个礼,回道:“爵爷,我与小儿有些阁内的事情要商讨。还请见谅,我差人送爵爷回去。”
“嗨,别见外啊。”秦开廉说:“我刚听了一耳朵,总觉得贵阁所谋之事,和我这里的一点小生意,息息相关啊。”
他话音刚落,余断江就是神色一凛,倒是余望陵昨日晚上已经远远眺见他哪里放着的箱子,心里有了准备。
秦开廉不等他们回话,又很贴心地自己解释了起来:“原本呢,我也只是好奇。不知道翟家和他们那帮拥簇,到底是从哪里弄来了这么赚钱的买卖。于是啊,就特地,乘着这个由头来漓江看看,真巧,还正给我遇上了。”
秦开廉笑的十分真挚:“我嘛,是生客,没什么门路,费了这一个月的力气,也只弄来两箱东西。这价嘛,必然也没有别人拿的那么低。”群洱彡〇流(久洱彡久流
“只是没想到,我只是想做点小买卖。今日里却听说,这东西,吃不得呀。”
他做出又惊讶又苦恼的样子,真心实意地懊恼道:“哎呀,这东西吧。我想既然买卖的人这么多。想必也不会说我这批就砸手里了。只是怕夜长梦多,早一天脱手,早一天安心嘛。”
他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余望陵冷冷地看了他一会儿,问:“爵爷是想马上回定州?”
秦开廉笑着点头。
余望陵又开始觉得头疼了。
秦开廉是定州的贵族,说起来也和翟家是多年的同僚了。早年间互有嫁娶,说起来也能算是亲戚。这几年翟家势大,往来倒是少了。
他是真的,怕被药人的事影响,只想早日脱手这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