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关净月这个女人在定州经常一天一个大动作,一天一个大动作,每次搞事都会牵动漓江贵族的神经。余沙现在住在牡丹书院的旧址,每天门口都一堆打探消息的人,烦不胜烦。
等到他们把这摊子打理好,关净月又如愿来了一趟漓江,已经是祯和三年。
余沙从关净月的只字片语里打听出来,司恩在朝廷那边的事差不多已经干完了,本人有非常强烈的不想留在定州干活的意愿。就立刻给司恩写了一封书信,言辞恳切,字字思念,意思是她那边活干完就赶紧来漓江过几天逍遥日子,这里已经被他打整好了,来了就日日喝酒吟诗,天天品画赏花。
司恩信了,司恩来了。
然后余沙跑了。
余沙和关澜在抵达风波谷的第一天就收到了司恩寄来的信件。
怎么说呢,不太方便透露,会比较影响世人对司恩小姐的评价。
毕竟定州舌战群儒的文远公不能是这么一个脏话连篇的人,那实在是太不体面了。
而另一件事,关澜和余沙到了风波谷才知道,那就是旬二跑出去野了,楚弱跟着,可能没什么大事,但是也不知道现在在哪。肉、文《二;彡》灵)留/久'二;彡'久/留‘
余沙当时就老父亲上身,恨不得给定州写函件让关净月通缉旬二以便知道她在哪。
此举适时地地被关澜阻拦了下来,边拦边说说“孩子大了,就是会出去野的,这非常正常。”
他这么干倒不是他不想给他妈增加工作量。主要是他们干了这么久活,也是时候好好歇歇了。
重点是,没有孩子在旁边的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