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劫显然有意放水,被他轻易撂倒在地,起初任由他捶打将戏演下去,却深邃的眸子直视他片刻,忽地趁他再挥拳时牢牢握住他的手。
厉执另一头仍扯着厉狗蛋,被司劫用力一扽,就重心不稳地栽了下去,耳朵正好贴在司劫嘴边,成了一副讲悄悄话的姿势。
看起来仿佛司劫终是服了软,在哄他一般。
“操……”
而极其低哑的一个字飘进耳内,厉执浑身僵了僵,愕然瞪向司劫,纳闷他这是也入戏了还是被自己揍急眼了?
脑袋却又一次被司劫摁住,这回自司劫齿缝间挤出来的是:“出来了……”
操……出来了?
厉执面具下的脸都拧巴了,心说司劫果然欲求不满太久,假扮山匪把真面目都给暴露了,大庭广众之下咋如此孟浪!
结果他正欲开口,又看着司劫紧紧盯着他的双眼,脑内倏然一闪,迅速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
……
发现还真是,草出来了。
由于他刚刚动作幅度太大,原本被塞进衣服夹层的杂草从他腰下冒出几根,他再动一动,眼看就掉出来。
厉执一时僵住,就在他飞速思索如何能不动声色地塞回去之时,好似听见司劫一声轻笑,紧接着形势逆转,司劫猛地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