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脊轻颤,后穴里一阵酸痒他却依旧温吞至极,埋在我体内借着精液的润滑徐徐抽动。
我催促道:“一尧…别舔了,干我…”
一尧轻笑一声:“都听哥哥的。”
他骗人,让他慢点他干得极凶,让他快点倒是听话了。他就是这样,顺着他就笑嘻嘻,逆着他就笑嘻嘻得让你笑不出来。
一尧双手揉捏着我的臀肉,掰开到极致,劲腰狂甩每次都肏到最深处,抽出一点就再次肏进去,我几乎跪立不住,双手攥紧了被褥,仰着头喘息,脸上又是泪又是汗,正是爽利时候他却突然将肉刃全部抽出,在穴口将插不插,趴在我身上,下颌搁在我肩上撒娇似的说:“我好累啊,想要哥哥自己动。”
我气得说不出话,后背贴着他的前胸,同样的汗湿黏腻,只是我在高潮边缘无助战栗他则不动如山等着我撅起屁股含住他的肉棒,刚刚被尽情戳刺的穴肉根本忍不了一时半刻的空虚,涌起一阵令人难以忍受的痒意。
我摆动腰臀试图吞进去给自己解痒却总是错过,急得快哭了。我知道他并非借此折辱我,我却委屈得不行,回头看他一眼。
他似乎被我这似嗔似怒的一眼镇住了,捏住臀瓣挺腰肏了进来,我满足地轻叹一声,回手抱住他的脖子,摇摇晃晃地登上顶峰射出一股白浊。
余韵中我将手盖在小腹,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轮廓,他在抽插了几十下后也射进深处,将性器抽出去后小腹依旧微微隆起,我脑子发木,摸着小腹呆呆地说,“都吃进去了…”
一尧把手盖在我的手上,我浑身一颤,只听他说:“哥哥好厉害。”后穴就再次被半硬的性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