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拨开我脸上的乱发,边吻着我边不停地说什么哥哥,什么你等等我。
他要我等什么?我迷迷糊糊想。
随后我便意识到身侧已空无一人。
他来一趟,干了个爽,便走了。
为什么要我等,分明是你,不知在急些什么。又何曾等过我。
药劲逐渐褪去,情欲过后的身子阵阵发虚,后穴里还有不少精水,却根本提不起力气去沐浴清理。沉入黑暗时,唯一的念头是往日都是一尧抱着我清理的。
我昏昏沉沉,时醒时睡,后来身侧有人照顾服侍,我当是一尧遣来的人。直到夜间,我提起些力气,脸侧有冰凉触感,我抬眸,竟是许久未见的桃花仙。
我异常窘迫。
同样的地方,我却比上次更狼狈、更萎靡。
桃花仙用手背拂过我的脸颊。
我本该躲过那只手的,可我好累。
我撑起身体,被子滑落,他摸了摸我手腕的淡红勒痕,我颤了一下,收回手。
“他绑你?”桃花仙的目光让我抬不起头来。他指腹柔软,缓缓划过我身上被嘬吮轻咬、掐揉拍打留下的种种痕迹。
我为一尧辩解,更是为我自己辩解。嗓音干哑:“他不是故意的。”
桃花仙笑了出来,语气刻薄:“不是故意的,是我逼他的不成!”
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吻了下来,我没有力气,被他轻而易举打开牙关,渡过一口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