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到来，以及为何帮助？”

Z先生若有若无点了个头。估计明晟想不明白的地方应该也只有这了吧。

毕竟怎么来的这问题容易极了，既然已经有了能穿越低等位面的机器，那穿越时空或回到过去也是差不了多少时间，Z先生只是恰好赶上了这个时间，又恰好动了这个想法罢了。

事已至此，想隐瞒什么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Z先生从头开始说，从开始反抗，到林星巅的反水，到所有判断失误，到“明晟”以命相救，到最后孤身一人完成一切。

不过寥寥数语。

期间Z先生心态说不出来的平静，仿佛已经置身事外了，所有的一切都结束了。

不，不是的，不是的……

深藏于内心的情感怎能忘却？只是压了许久，已经不会去疼了而已。

也许只是疼习惯了，那种钝刀般剔骨肉的感觉，已经习惯了而已。

明晟安静听完了一切，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感觉，他们是与自己完全不同的人生，也是完全不同的人，但却又有着相同的身份……

明晟沉默了会，突然问了句：“你回去看过吗？”

“你什么意思？”

Z先生的声音还有些许哽咽，但强撑着不让外人知道。

明晟心想，这可不与林知意相像极了吗，同样的要强。不让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心怀疑问而找上门，而同样的……

明晟轻咳两声：“我足够了解“我”，我认为你应该在回去看看，就算结果不好，也起码知道结果不是吗？”

……

Z先生淡出了大家的视线，一人独自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他耳畔还不断涌现明晟平淡却有力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