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定柔打了个寒颤。

同命蛊,原来是这样的,简直是无药可解。

混沌安慰:“你放心,能给你下同命蛊的一定是看重你的性命比自己还重,不然你死了,他自己也不能活。这一点来看,司徒邪月就不会轻易伤害你,也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姜定柔无语:“这是什么安慰?”

还不如不要安慰呢。

姜定柔俏脸阴沉沉的。

她回想起来,如果前世的记忆没出错,司徒邪月很有可能还活很久。他并没有在怀燕王联合西南大土司们的围剿中死去。

因为后来怀燕王等人的血案,除了司徒邪月做的外,根本没有人有这个本事。

还有,纪威安去了西南查案三个月,双手空空回来,搞不好是私下见了司徒邪月,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拿了什么好处。

不然以纪威安的手段怎么可能放过缉拿司徒邪月的大功劳?

既然司徒邪月不会那么容易就死,那她的性命当然无忧。至于那同命蛊,将来应该有办法去掉……

姜定柔想定,心中的不安渐渐减少。

在迦叶寺三天的参禅礼佛就这样表面平平无奇,内里暗藏汹涌地过去了。姜定柔借口自己病还没好,留着母亲隋氏多住几日。

隋氏向来是宝贝自己唯一的女儿,自然是言听计从。

司徒邪月的伤在第三天后就开始好转了。

姜定柔每天让人给他送膳食,送药。送的药也不拘什么。反正司徒邪月这种在毒物中浸淫过的人,就算是给他毒药也能当补药吃。

禅房里藏着一个大瘟神,姜定柔不敢轻易出院子。

不过听说寺外那几个鬼鬼祟祟的“香客”又想闯进寺,还与守禅房的僧人吵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