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
海棠悲愤地盯着叶君浅,“梨花!你,你传染我!你是不是得了什么花柳梅毒?你快老实告诉我,你刚刚是从哪儿来的!”
该不会是隔壁竞争对手西月楼吧,其实刚刚的侍卫都是西月楼的人?为的就是陷害她这朵娇艳的海棠花?
叶君浅吸了吸鼻子,“外面那条不知名的河啊,从那爬上来的。”
“……”海棠翻箱倒柜拿了点药酒出来止痒,“这条河我们扬州人都不敢近的,据说是有什么水怪,里面的鱼虾水草都在三年前全部消失了,你胆儿肥啊!”
“怎么水怪没把你这小骗子拖了去!”
叶君浅看她对那条河很是避讳,便问道:“你听过西番村吗?”
海棠把药酒抛了给她,皱眉想了想,“我一般甚少出门,来这里的客人多数都是达官贵人,讨论的也是京城扬州之事,没听过什么西番村。”
两人一时静默,那基本线索都是断的,这可如何是好。
海棠觉得自己亏出了老血,都怪自己太纯洁,竟然觉得小骗子是个什么有身份的人,万一她只是个得罪了达官贵人的山村小丫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君浅涂了药油,然而发觉那些红疹不但不退还更大块了,她抬头便看到海棠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要哭的样子。
“你这小骗子,我要被你害死了,要是毁了容哪还有客人找我,我以后都得去洗茅厕……”
叶君浅有点手足无措,这确实貌似真是她传染的?她提议道:“海棠,要不你去找找大夫吧,我不方便露面,你就装作我的样子顺带把我的情况说了,看看有没医治的法子。”
“我感觉我以前应该不是穷人,记起来了会帮你赎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