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程遴强撑开眼睛看——前些日子装饰圣诞树多出来的纯红柔滑缎带,已经系满了自己全身:胸乳、腰、大腿根、膝弯、脚踝、手腕、阴茎,红色像蛛网一样缭缭绕绕缠在柔白上,分布凌乱,却无一例外都打了漂亮的结。
“既然簇簇是礼物,那现在能拆吗。”
他像是在问,实际却不需要喻程遴回答——因为在喻程遴出声前,他已经自顾自开始由下而上解缎带,每解一处,就有绵密的吻落在那儿。
多次高潮之后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柔软嘴唇的轻软接触都让喻程遴发抖。
花穴里有黏腻的液体失禁般流出,是哥哥射在里面的精液,他不想让它们离开,试着缩了缩下体,好像没有用,反而把它们挤得流更快,混着淫液,无声无息沾湿了身下一片皱床单。
这场景自然被吻着他小腿的郁柬收入眼中,他笑了声,也不解缎带了,将宝贝揽进怀里。
“舍不得?”
喻程遴还在一次次努力,想闭紧自己的花唇,收缩间,液体在甬道内滑来滑去的刺激越发明显。
“唔嗯……”
郁柬把他抱到阳台。
阳台有张定做的落地鸟巢式秋千吊椅。
怕冷的喻程遴冬天太懒,太阳好的日子,猫一样赖在角落的阳光里就不肯动弹了,可他又不像猫咪,什么姿势都能就地躺,绒毯上赖久了腰不舒服,给他换成沙发椅,他还老一不留神睡着,白天觉多了晚上失眠。郁柬没办法,找人用花园吊椅做模板,按喻程遴的身高和会觉得舒服的脊背弧度,改着定做了张微微往里凹陷的鸟巢秋千吊椅,边沿有点像摇篮的沿,人坐进去背和腰上有支撑,腿被包了厚软垫子的边沿微微撑高,很舒服,而且只要看那吊椅动得越来越缓,就知道这懒猫又要眯过去了,郁柬能立刻把他吻醒,就着吊椅边沿伸手揽他膝弯、把他直接公主抱起来也更方便。
喻程遴爱死这张秋千椅了,赖了一周不肯撒手,给哥哥倒了一箩筐甜言蜜语,最后差点被压在上边直接办了,才恋恋不舍地不得不对家里所有座椅沙发雨露均沾。
现在,哥哥为什么把自己放在这张吊椅上?
喻程遴搂着郁柬的脖子,糊里糊涂地呻吟着,喊他:“哥哥?”
这房子临公园,还是个占地挺大的公园,离得最近的小区都得隔过这一大片,而且还是独栋的住宅区,建筑低矮得很;他们住最高层,夜里又没打灯,只要没有变态拿夜视望远镜偷窥,常理上来说,根本不可能有人注意到这儿阳台,也不会知道发生着什么,甚至夜视望远镜一般热成像,真看,也看不清。
但喻程遴还是羞得哼唧,讲哥哥不许在阳台弄他。
郁柬抱起他,说害羞的话就自己去把阳台的帘拉上,喻程遴埋在他怀里,悄悄往外边望了一眼。
圣诞后的凌晨,外边灯光不少,公园里竖着一颗浑身闪亮的巨大圣诞树,巨大到从这么远这么高的这儿望过去,都能看清轮廓。
手软得无力,姿势又使不上劲,喻程遴根本拉不动厚遮光帘,才颤颤地拉上薄纱帘,郁柬的手指又噗嗤挤进了他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