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珩咬牙,药在穴里化了,一纳一吐,七八分湿软,他又挤一根去,两指并着,扯着肉儿,送入抽出。
纪雀垂卷着手尖儿,颤声不已,淋了一身的汗,潮乎乎的;纪子珩又去亲他,挤了舌吐息。底下弄了三指头,渐渐有水,一点一点儿,浪一样的,冒淫汁儿。纪子珩于是扳了纪雀的腿,跪着,扶那话进去,只吃了个头,纪雀就咬住了,喊疼。
纪子珩眼捋了汗,哄着,“心肝儿,”他拍纪雀的屁股,“让哥哥进去。”纪雀哭,温吞地,松了一些,纪子珩喘着,颠了半根去。
第一遭,他也不敢那样凶,于是这般吃着,沉腰操起来。
纪雀口里喘,声都被颠碎了。
他衣裳只脱半边儿,白瘦的身子,玉一样,拘在三两鹦哥绿的布里,花萼托似的,好看的不像话。
纪子珩沉眼,掐着雀儿的腰,那话插穴儿里,渐渐就深了,浅儿地抽出、没了根地进去,一透一透,将人肏软了,瘫那褥子上,发丝儿都是水。
夜深,悄么声儿地,只有欲。
纪子珩筋突突跳,凶地顶去了,纪雀吟一声儿,湿哒哒的,黏。瞧他,妖精似的,纪子珩埋下去,揉着人红唇、腿根儿, 恨不得肏死他。
少爷回了神,弄了百来下,又出来。他攥着那根,粗长抵上纪雀的,在手里发狠地抚弄。
纪雀哭着喘,没捱多久就射了。
这番折腾久,等他泄了,纪雀已经昏沉睡去。
纪子珩下榻,默了半晌,才替他擦了身,敷了腿。夜一下静了。灭了灯,连着光也去了。
第7章 全垒打
四月,“梅实迎时雨”,晒被的,都撂了,卷起进屋,不时天就阴了,腾了一场大雨。倾泻似的,淹了尚书府的阶。
纪雀吃一瓣枇杷,吐出核,纪子珩抹了他嘴边的汁儿,又剥了一个,水淋淋的,洒他指骨分明的手上。少爷头一遭伺候人,心道,可不是个祖宗。一手递与他吃,瞧纪雀咬着,舌还搡舔他滑溜的指尖,纪子珩眉眼一跳,揉他唇,“妖精,”带些凶狠意味,剥开了,又掺夹一点情欲。
纪雀咂着嘴,笑,他眯一双眼,有三分狡黠。“你瞧这机灵样。”纪子珩道一句,洗了手。外头满树风雨,庭里的草条一横水,土都成了泥,应这架势,保不齐要洪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