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纪子珩与下朝的父亲、兄长用了膳,聊过个把事,才离开。
他方进屋,就听纪雀哑的哭腔,眉眼一跳,喊“雀儿?”凑近些,点了松明,屋一下亮了,凳儿被子、散着,见半片狼藉。纪子珩过去,瞧人缩一团,发颤,可怜样子。将人搂了,拾起面,湿了一手,“啧,”他吻他眼,“怎搞的,还哭了?”
“哥哥,不,”纪雀打嗝儿,嗓打抖,“不丢雀,呜……”纪子珩一听,了然了,温声说,“不丢呢。”他踹了褥子,把人抱起来,“我们雀儿乖,不兴丢的。”
纪雀没声,往他怀里挨。纪子珩抚他背,安慰似的,“还怪黏人。”他呐呐,捏他腿,问,“饿不饿?”
纪雀蜷一下,喊疼。“是跌着了?”纪子珩蹙眉,剐了纪雀的袴,才见腿儿一片淤青,带点狰狞。
“怎么弄的。”纪子珩沉着声,“一转眼儿呢,就这般娇贵死了。”纪雀揪着袖,不说话,怯怯的。
纪子珩笑,“等热水。”他抚着额,腰微曲着,掩了半边面。侧身瞧着纪雀,眼黑的吓人。
纪雀怕,叫“哥哥。”小小声,猫儿似的。纪子珩嗯着,心热。
贴过去,捱他小脸,压着嗓子,说,“离不开哥哥呢?”纪雀点头,“喜欢,哥哥不离开。”
纪子珩冷笑,掰他两条腿,“留你做什么呢?”他曲着,膝盖抵进去,“又不给哥做夫人。”
纪雀着急,瘪嘴,“做,做。”不晓得做什么,纪子珩笑,慢腾腾剥他衣,说,“雀儿,做夫人,是要给我操的。”
“不会,”纪雀摇头,又“呜”一声,“哥哥……”纪子珩叼他嘴儿,吮住亲了,一唇的水,“不怕,教你呢。”
他挺腰,解了袍、亵衣,劲瘦的身压下去,“吃了你,”他舔纪雀的耳尖,低声问,“怕不怕?”纪雀反搂他,嗫嚅:“哥哥。”纪子珩笑,撩人衫子,往下舔,扶着乳,平坦坦的,却有股奶味儿,勾人。他垂眼,一口咬着,纪雀唔一声,挠了纪子珩的肩。纪子珩舌抵上去,吸红了,奶尖都是渍,又丢与一个眼色儿给纪雀,觑他眼艳艳的,红鸢尾似的。
他啧一声,掀了纪雀下头,摸他那话,纪雀哼哼,扭着腰蹬,“脏,嗯,哥哥不摸…”纪子珩不语,蹭上去,自胯那热胀往上顶,“脏么?”他尾音上扬,全是欲,灼他声哑了大半儿,“不脏,”他自言自语的,去摸纪雀后头的穴,一点湿,肉润润的,才塞一个指尖,纪雀嗯的咬唇,“哥哥,”他缩紧屁股,青涩又慌惶地,“呜,怕,怕……”
纪子珩搂他,“嘘,嘘,乖雀儿,”他抽了手,从暗格取出药膏,“不怕,不怕,做夫人,就得这样,”
“这样,哥哥不丢你,”他半哄着,半威胁,恶劣得狠。纪雀蜷了脚,纪子珩一手指抹了药,揉着穴儿,就往里插。
纪雀面皮儿薄,一会子通红,兀的叫了,颤巍巍的,哭得人春心漾,烈火里滚水似的,泛着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