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喃喃地重复着他的话:“你还乐了好几天。”
“不可以吗?”他把我往房里塞,逼着我睡觉。
“可以……”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觉得想杀人,但无奈他动动手指就能打得我满地找牙,所以我屈服。
淑华不是说我越来越没骨气了吗?那是被死老头折磨成这样的。
我抓着他的胳膊道:“师父,看在我为你做了这么多年事的份上,你不能出尔反尔。就算不答应我和温雅的事情,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走掉,毕竟……毕竟他救了我很多次。”我不怎么抱希望地和师父讲道理,他想了一会儿,道:“我这也不算出尔反尔啊,我说,他必须得全身而退,我才让你嫁给他,他这一去注定是回不来了,我为什么不能带你走?”
“什、什么叫回不来了?”
“我要是他,我就一定不会跟东方非走。”
恨死了他这说话藏着掖着戏弄人的毛病!“师父,你知道什么你就说吧!难不成你去过京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刚才你不是说,你的事不要我管吗?那为师的事,是你能管的吗?”
我立马改口:“哎哟师父您管吧我的什么事都归您管,你要我跪着我绝对不站着,你要我站着我绝对不坐着,您要我做什么您列个表,我一件一件照着来……”
“既然如此,那就去睡觉。”
遇上了喜欢耍人的师父,我差点在地上打滚赖死。
软磨硬泡了许久,师父才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