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允许你们骚扰我一万年!”
“也太宝了吧!”顿时,所有人都喷笑,除了乔唯朵。
“大概在加拿大太无聊,自从前几天班长打电话给他以后,他就天天念叨着
想见你们这些老同学,逼着我一定要把他的话带到。”以前开同学会,陈小胖是
第一个说才懒得去的人,现在,嚷着后悔的人也是他。
邢岁见淡然道,“他还派了个任务给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上个镜说句话,
让他瞧瞧大家现在的模样。”原本觉得无所谓的他,现在对接下这个任务感到很
后悔。
“当然没问题!”班长先拍胸膛,“邢岁见,你还和记忆里一样,永远那么
疼兄弟们啊!”羡慕死人了。
“兄弟是要当一辈子的。”他淡淡扯唇。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马上有人大笑着接口。
他笑不出来,因为他的后脑勺快被两道清眸烧出一个洞来。
“咳,胖子,还记得我吗?我就是那个天天‘呼呼呼’嘘鼻涕的班长大人!
”
“嗨,死胖子,还记得我吗?初二那年,你硬抢走,后来上课时间被老师没
收的那本武侠书,你什么时候赔给我?”
“胖子,加拿大和温城几个小时时差?不是日夜跌倒的话,我可以勉强假装
有特殊癖好去骚扰你!”
气氛终于又热闹了起来。
他坐在位置上将手机的镜头逐个移向一张张亲切热情却不再稚气的脸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