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的手机镜头移到了某一个点,乔唯朵冷冰冰地凝着他。
僵住,他硬生生将镜头移向了下一位。
拍了一圈,终于收工,他收回微型录影机。
就在这时,他的指间一道银光闪过,眼尖的一个同学已经首先问出声来,“
邢岁见,你结婚了?!”
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波纹状线条简洁、随意、又不失硬朗的戒指,让人
想忽略都很难。
他静默了下,“嗯。”
“今天情人节,不用陪太太吗?”马上有女同学好奇追问。
很少有男人戒不离手,想必夫妻感情一定很好!
邢岁见又僵了僵,无意识的右手转了转左手指间的戒指,好半晌他才从齿间
迸出几字,沉声道,“她在国外。”
从头到尾都很沉默的乔唯朵,没有任何自觉地握了握拳头。
“哇,原来你们谈远距离恋爱?那不是很苦逼?”一个男同学开口。
“我也常居加拿大,春节回来探亲而已。”邢岁见淡声给出一个答案。
胸叶传来一阵闷痛,乔唯朵这才发现从邢岁见进门到现在,她被冲击到一直
窒着一口气。
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舍弃情人节大好与思源浪漫的机会,来参加什么同学
会!
虽然坐如针毡,但是,从头到尾她都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
“乔唯朵,你呢,结婚没有?”同桌有位同学少根经,很不识相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