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好多学子都说见你与陆海地、陈宇一起学习, 连课都不来上。可有此事。”吴旭问道。
容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确有此事, 九日兄可要告发我?”
吴旭连忙摇头, “我可不是那等爱管闲事的小人。”
他看着容景, 咬着嘴唇,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容景见状对他拱手道,“若是九日兄没别的吩咐,我就先行离开了。”
说罢,她转身就走。
吴旭见状急了,一跺脚脱口而出道,“有吩咐!容明焉,你如何,如何能?”
容景转身,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话已出口,吴旭也不再藏着掖着,他竹筒倒豆子般,一股脑的将自己想法全盘说出,“明焉,你真的不在意吗?崇明社学中的学子孤立你,排挤你,甚至阴阳怪气的嘲讽你。你怎么还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他很奇怪,容景简直太能忍了,要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早就炸毛了。他一直想找容景问个明白,但赵光却拦着他,告诉他让他不要接近容景,否则会变得不幸。
但是昨日傍晚,一群学生跟在容景、陈宇、陆洋身后,用不高不低刚好能听见的声音对容景各种极尽嘲讽。容景一伙却置若罔闻,开心的讨论着鸡蛋怎么做更好吃。
他当场就震惊了,纠结一晚后决定必须要找容景问个清楚。要是自己能学会容景忍耐的功夫,以后就不会那么冲动,也可以少去很多责骂与戒尺。
说罢,他期待的看着容景。
容景无语的揉了揉眉心,作为一个有着现代思想和成熟灵魂的人,她当然毫不在意那些小孩的“针对”,但吴旭、陈宇、陆洋和其他崇明社学的学生们却是真正的血气方刚年纪,受不得委屈,所以会对她的态度格外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