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者不罪。”皇帝道。
严厚死死的咬着牙,双眼淬毒的望着齐巍。这个草包!齐巍更是吓的站都站不稳,一屁股跌坐在金銮殿上。一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一左一右将他架着扶起来。
甘泉又让书坊老板退下,然后又叫上来了几个人。
这次,轮到严厚吓的站不稳了。这不是他的手下吗?
“陛下,我们是严尚书手下的官差,十数日前,严尚书奉命我们去京郊的一个里中无事生非,辱骂一位老妇人。我们当时不明所以还以为是严大人的仇敌,故只好照做。后来才知道这老妇人是柳学士的母亲。”
严厚闻言,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很想说不是自己指使的。但他作为刑部高官,断案无数,自然知道自己的辩解毫无说服力可言。
首先,这 几人都是查得到履历的,确实是刑部的官差。
其次,他们当时去柳诚母亲的里中闹事,不少乡亲也是看的真真切切,随便找个人来问都会立刻指认他们。
最重要的是,他们和柳诚无冤无仇,为何跑那么远去骂人家母亲,将人家母亲气病。除非有人指使。
他很想问这些人,到底甘泉是怎样查到你们的,还有,甘泉给了你们多少好处,才让你们敢于指认我这个刑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