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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厚自然不知道,这几人也是忐忑不已。他们的家人被一伙身着黑衣的神秘人带走,神秘人留下两句话。

要么指认严厚,不仅他们的家人安然无恙,他们还可以获得一大笔好处。

要么保持沉默,永远别想见到他们家人不说。等严厚倒台,还会一并清算他们。

他们自然不傻,知道该怎样选择,于是哭着道,“早知道严尚书此举是为了构陷柳学士,我们说什么也不干啊。”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你们知道后能说出真相,这也是极好的。”

今日已经逮到严厚和齐巍的把柄,故皇帝看这些识趣的百姓格外宽容。无论是吴坤,还是书坊老板,还是这几个刑部官差,他都赦免无罪,还每人赏了十两银子。

严厚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他连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请罪,“陛下,都是老臣鬼迷心窍,齐翰林求到老臣这里,说柳大人有次骂了他,希望给柳大人一点教训。老臣便让下人做了这事。”

“老臣也不知道他是以此来拖住柳大人,达到操控科考的目的啊。”

严厚知道,既然无法抵赖,就只能早点认罪,争取从轻处罚。好在他做的事情从明面上查只有指使那几个刑部的官差去骂柳诚的母亲,将柳母气病。故他大可以将此事说成顾念姻亲,帮其出气。这是私人恩怨,是小事。和科考大事完全不是一个层面。

皇帝冷哼一声,也不知道信了没有。但齐巍听到他这样说自然不乐意了。他原本已经虚弱的快站不稳了。此刻仿佛力士附体一般,使劲一挣扎,甩开架着他的两个侍卫,冲到严厚面前,啪啪啪就给了他几个耳光。

“严厚!”齐巍怒极,甚至是直呼其名,“你休要急着撇清责任。什么是帮我出气。我和那柳诚无冤无仇,这种鬼话你也好意思说出来?你莫不是把陛下当傻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