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绥意志力压制没用未受伤的手去触碰缠着纱布的手。
源头是烫伤,他想扼杀根源。
却忘记了根源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宁绥即将碰到的时候,被一股巨大的外力钳制住,他瞬间动弹不得。
灼烧感因为外力的干扰,奇迹般减轻。
宁绥的理智稍微回笼,才听到自己很重的呼吸声,有水珠从他的下巴滴落到短裤上,布料洇湿成更深的颜色。
他有些迟钝地抬头,燕止行瘦削的身形从一侧将窗户照进的光挡得严严实实。
在他的阴影下,宁绥有些安全感,他呼出一口气,折磨神经的痛感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绥露出一个正常温和的笑:“谢谢,我没事啦。”
燕止行却没有松手,目光是没有遮掩的审视:“你刚才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可以先答应我吗?”
答应什么都没有说,宁绥挑着自己的bug。
看到燕止行下颌线是绷着的,宁绥可以感觉到他的力道没有消失,看起来不会答应。
“可以。”
宁绥眼睛亮了一瞬间,笑容明显起来,有些像是燕止行在林荫道上看的那样,可还是差了点。
“我刚才在想,如果我们的合作成立,你会希望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