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啪嗒啪嗒的声响。

越画屏长长的睫毛敛下,冷淡的神情与浑然天成的冷漠,加上周身不沾染一丝灰尘的衣服,让他像脱离了世俗欲望。

他盯着白殊正在滴水的手指端详了两秒,评估什么一般,忽而颔首 :“是,我很渴。”

清清冷冷的声音,宛如簌簌落下的冰棱状雪花,视线却犹如实质般的黏在白殊手上,搭配上他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

白殊脑袋里那道难以忽视的声音更加清晰了,连细节都被放大了很多。

不应该说出那句话的。

白殊忽然有些后悔,a大的卫生做的不错,白色瓷砖光滑可见,空气中隐隐能闻到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在这种没有人的洗手间,能发生的事情可太多了。

白殊学过一点基本的防身术,也练了一层薄薄的漂亮肌肉,并不羸弱,但越画屏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体型也完虐他。

白殊努力屏蔽那道烦人的心声,大脑飞速转动,思考着现在的局面。

那道从旁边投来的视线灼热得几乎到了不可忽视的地步。

白殊下意识抬起手,想看看这只手到底有什么特殊。

被水流冲刷过的手在灯光下有一股珍珠般的莹润感。

越画屏无法控制地上前一步,他像是被什么引诱了一样,脸上还是拒人千里的疏离,步伐却焦躁得近乎慌乱。

上前几步骨节分明的大手迫切地攥住白殊的腕骨,细细的腕骨突出,很轻易就握住了,但在攥紧了白殊的腕骨后,越画屏的动作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