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鹤峰很少有这样情绪过激的时候,易朗听着心惊肉跳的,顾不上解释直接问他爸,“您还在j州参加访问吗?”
易鹤峰冷冷地哼了声,答案不言而喻。
易朗苦恼地“嘶”了声,琢磨着要不要知会易轩一声。
想想又觉得不合适。
易轩听说他爸回来了肯定得追到苏景那边去护人。
他跟苏景站一块儿……
足够把他爸气升天了。
摊上这么个焖声惹大事儿的臭弟弟,唉……
易朗闭眼,视死如归地说,“您是要去找那孩子了解情况吗?这件事确实有我的责任,怪我没看好小轩,我陪您一起去吧爸爸。”
“不用,你继续留在你的场子里牵你的姻缘线吧,”易鹤峰说,“可不能把你的正经事业给耽误了。”
说完挂断了电话,朝司机抬手,“走。”
“要下车了先生,”司机无奈地告诉他,“前面弄堂进不去车,要步行。”
易鹤峰皱眉。
这短短几天里他情绪波动的次数比过去十年加起来都多。
矜贵的易先生不得不下车步行。
脚踩着地上浑浊的带着鱼鳞和鸡血的泥浆,抬头望了眼头顶上横七竖八挂着的胸罩、背心和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