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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是……看自己喜欢的小宠物做了什么让自己觉得可爱的事?很轻,带着宠溺。气流蹿过耳边敏感的皮肤,绒毛炸起,若若下意识地颤栗了下。

“放松。”

易朗微微抬手,从他腰上挪开,做着绅士的事情却又故意说着很有歧义的话语。

“你紧张成这样我进行不下去……”

后腰处刚刚被手掌附着的那片皮肉重新接触到空气,或许是真的是血气不畅渴望温暖,或许是别的什么缘故,总之难受。

无关情绪,是身体发自本能地想要他重新触碰自己,淤积的血气让人难耐,想要被大力地推散开。

男人,即便是若若这样长相柔嫩的男人,终究也逃不过基因里自带的兽欲,喜欢粗暴、完全、彻底,喜欢透彻的、实质的,不留余力的狠戾。

模棱两可若有似无的东西让他浑身生出痒意,如果不考虑对方的身份,他甚至可能会发脾气,挥拳砸过去骂一句“来就来不来就不来撩什么撩!”

若若咬了下嘴唇,手虚握着,指甲陷进掌心的皮肉里去,他极力克制住了自己,平复呼吸主动掀起了衬衣,让事情看起来像是正常的疗伤而已。

“我自己不注意,给您添麻烦了。”

“你平时可不说您。”易朗意味不明地轻声说。

“……”若若卡了下,重新组织言辞掩耳盗铃地遮盖自己的紧张,“添麻烦了。”

“不麻烦,”易朗说,“我很乐意。不过最好还是注意一点,毕竟遭罪的是你。”

“嗯。”若若咽了下,又说,“会的。”

易朗手指敲了两下瓶身,取了酒倒在掌心里搓热了,很轻很轻地附在若若后腰处发红的那片皮肤上。

“那孩子刚刚帮你的时候你并没有紧张成这样吧。”

象征性地用了询问的说法,却是陈述的语气。

若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像醒宝说的,他单身太久了,易朗又太邪气,平日里隔着社交安全距离不会觉得他有多危险,在这样暧昧的光影下,肢体相触起来,两人身上的气味互相渗透裹挟,甚至有了小说里信息素彼此吸引的那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