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情,无关爱,暂也想不到那些,只觉得难耐。
他克制不住自己,很微小地往后靠了那么几毫米的距离,希望易朗不要察觉。
几毫米,放在日常生活中的确是很难被察觉到的距离,但是对于这样的接触而言,足够让他的腰身更紧地贴进易朗掌心里。
会很舒服。
虽然想要更多,但是不敢了。紧贴上去之后身体里杂乱无序地涌动暂时平顺了下去,若若微微吸了口气,再次捡起了理智,继续克制自己。
易朗却忽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若若被激得一刹那间仰起了头,纤长的脖颈向后折去,心间被拉到极致的弦“喀”地断裂开去。
他将手臂按在吧台上,彻底失去了自控,顺遂本能地把后背贴进了易朗的胸膛。
向后折起的脖颈抵上了易朗的肩,然后撑着身子踮脚,把头枕在了男人骨感坚毅的肩上,像勾子挂入了卡槽,一瞬间安稳到再也不可能用理智来分开。
易朗沉默地纵容了他的贪欲,顺了他的意手臂绕过来环住他的腹部,箍紧,把他死死地锁进了自己怀里。
附在后背处的手一路暴力地碾过皮肉,耐心地、享受地,拂过各处,落在腹部按压了两下,而后向下探去……
若若咬着嘴唇焖焖地叫了一声,没有抵抗,脑袋蹭了蹭,耳朵贴着易朗的侧脸。
易朗领会了,偏过脸吻了他滚烫的耳朵。
“过瘾了吗?”
失去了时间概念的天旋地转之后,易朗哑声问他。
他很会,不搞什么形式,知道男人那种时候根本无法叫停,全程没变姿势,从背后揽着若若让他贴在自己怀里借着吧台的遮挡帮他舒解到底。
若若眼尾红成了一片,身体毫无力气,任由易朗抽了吧台上的纸巾帮他处理好,拉上裤链整理好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