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若若的背,没有执著追问答案,温柔地提醒若若,“站好。”
若若站好,与他拉开距离。
易朗确定他不会跌倒后退开了身子,去水池洗了手。
隔了会儿,他望着水龙头流出的水流笑了下。
若若茫然地回头看他,易朗便也向他望过来。
他眼眸颜色很浓,笑得时候,显得深情。
“哎,”他冲若若扬了下下巴,仍旧带着笑意地问,“你说客人要知道这水池都洗过些什么,会怎么想?”
“你问哪类客人。”若若厌倦地转回头,目光空洞地望着远处流转的光圈低哑地说,“如果是那几个天天来对我飚骚话的gay的话,会兴奋得直接对着水龙头猛灌吧。”
易朗又笑,“这么自恋呢。”
“对自己有正确认知算哪门子自恋。”若若嗤道。
易朗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回到吧台抽了两张纸巾擦手。
他没提刚刚那没头没尾的怪事,注意到自己过来的时候若若下意识地往偏处挪了点,就没再往若若身边靠。
隔了小半米的距离,两人各自站着,易朗问若若,“喝点?”
若若伸手跟他要了支烟,用一种很有格调的姿势点上猛抽了一口过进肺里。
易朗刚刚惊讶他居然会抽烟,那人就狂咳了起来,咳得几乎要呛死过去,易朗连笑都来不及笑,附过去帮他拍背顺气,好容易才帮他找回呼吸。
若若烦躁地啐了句脏话,推着他的胸膛隔开距离把烟丢地上踩熄,这才回答易朗的问题。
“你要喝喝纯的,我没劲儿给你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