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牧之在原地气得牙痒痒,水声渐起他才反应过来僵硬地转过身去刻意避着视线,可越是这样,晏淮左的声音混着水声都慢慢流进杜牧之的脑袋里。
“不许偷看。”一遍又一遍的吟着,磁性的声音怎么听都是勾引。
呸,怎么回事,也不至于对着一个刚认识的人乱发情吧。杜牧之狠狠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他自问不是什么乱性的人,偏偏今天对着这个人总是失了分寸。
这个人来得时机太好,偏偏卡在杜牧之心头最软的时候横插了一脚,日暮下晏淮左说的逃离,杜牧之仍记得深刻。
大男人洗个澡怎么了,以前高中大学的时候和那几个好兄弟还天天光腚对着弹鸟玩呢也没见尴尬。杜牧之深深吸了口气,僵着身子开始收拾起行李。
收拾得那叫一个心猿意马,手底下的动作都重复了好几遍。
“你去洗吧。”水声停,晏淮左就围了条浴巾,头发上的水都没干,顺着颌下从喉结一路流下去,在锁窝聚了一点,盛不住,漫上胸前紧实的肌肉,粉晕两点,染得杜牧之眼里一股子粉雾弥漫在晏淮左起伏的腹部。
再往下,松松垮垮浴巾打下得幽幽深深,只在一个太靠下的位置微微隆起,更是让杜牧之奋力都移不开眼。
坚定道心。
杜牧之觉得自己的性向已经要炸开在晏淮左眼前了。
“你去看看明天我们的路线有没有问题,几个补给站我都标好了。”杜牧之摆了摆手,打发眼前的人做事,眼不见心不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