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伤口早已不疼了,但徐宇觉得眼泪要涌出来了。
“这么久没见,我都不知道你在读哪个专业。”黎朱白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徐宇说:“起码你现在知道了。
徐宇强颜问道:“你这两年都在做些什么?”
“做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黎朱白看起来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一直看着他的手,“原来学雕塑会经常受伤么。”
“这不算什么。”徐宇又轻轻重复了一遍,“这不算什么。”
看到徐宇低落的样子,黎朱白想去碰他缠着绷带的手,临近时,突然被一道隐形的障壁挡住似的,他本能地瑟缩了一下,收回了手。
徐宇的脸瞬间蒙上一层晦影。伤口本来不痛的,却在这无形的触碰下开始隐隐作痛。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没人开口。
徐宇停下了脚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晚间秋风猎猎拂过窗外,每一丝风和树枝轻擦的声音在静谧中尽数被捕捉入耳。
“朱白,我得和你谈谈。”徐宇几乎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黎朱白很快地打断了他,他刻意地忽略了他的请求:“我来,只是有事要和你说。”
徐宇抬头看向他。黎朱白的视线望向远处,他找了半天却找不到落点。
他深吸了好几口气,终于说道:“徐知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