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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之后是洗完了,但凉水和在阳台吹的那十多分钟的风还是让他的感冒加重了些,鼻塞加上头疼让他连手机都懒得看,以至于吃了药早早得便上了床。

第二天早上被闹钟吵起来的时候,韩起的神志一度都是恍惚的,身子软得要命,完全没有一点想要起床的欲望,刚刚坐起来他又瘫了回去,一摸额头果然有点烫,明明这些年来感冒对于韩起来说都实属少见,谁知这一来就整个大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跟班主任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的情况后请了一天的假,季秋燕因为昨天就知道他感冒了不太舒服,于是痛快地批了假,并且她默认着韩起家里会有人照顾,因此只是跟他嘱咐了几声记得吃饭吃药便挂了电话。

请完了假,韩起将手机往旁边一扔就又盖上了被子,决定蒙头睡到中午再起来。

牧落一早就到了学校,原以为韩起会像昨天早上说的那样和自己交换早餐吃,然而直到上了第一节 课对方的座位都仍旧是空着的,这时候牧落才明确了对方今天不会来学校的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又严重了。

这样的猜想一产生,就愈发难以收拾。甚至牧落上课的时候都意外地有些走神,心里还是或多或少有点在意对方有没有吃药,但又不好发消息问问,万一对方还在睡觉,这么一闹不就是没事找事。

就这么不知不觉混到了下午。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季秋燕在自己的课上让班里做了个临堂测试,照例是下课之前交卷打铃就能直接放学走。

卷子很简单,甚至在下课前就有不少同学陆陆续续交了答卷,牧落写完又检查了一遍,自认为应该是没有什么错误后,他才起身走上讲台。

那时候季秋燕正在跟班长苏宁说些什么,牧落有意地去读了一下对方的唇语,大概就是季秋燕在问苏宁知不知道韩起住在哪里,因为班里的通讯录上韩起填的住址只有个小区的名字,并没有详细写是哪个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