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摇了摇头,当时只是让班里的人自觉填表,没仔细看谁的信息不全。
牧落将卷子放在讲桌上抚平,随后试探性的用手语比划道:“我知道韩起的具体住址。”
苏宁有些意外地看向他,季秋燕的注意力也放在了牧落身上,苏宁不等她问便翻译道:“他说他知道韩起住在哪儿。”
听闻这个季秋燕立马舒了一口气,随后解释道:“咱们下午不是发了张表回去让家长签字吗,那张表最迟明天早上就要收齐,所以我不得不麻烦一个同学把这张表给韩起同学送过去,让他父母签字明天早上上学的时候带过来。”
牧落其实想说现在韩起是自己一个人住,就算现在将表给他拿过去,他兴许也没法立即找家长签字,但他想了想还是别说多余的话。
苏宁问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请假啊?”
季老师:“他早上跟我说发烧来不了,不知道现在好点了没。”
发烧
这个字眼戳得牧落心脏一紧,因为小时候发生的那件致使他失聪的事,导致他到现在对于发烧都仍然存有心理阴影,在他看来这种情况决不能忽视,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导致感染。
更何况对方现在是一个人住,发起烧来身边没有个人更可能无法面面俱到,万一在家里出点事都没人知道。
一想到这些他的心脏就愈渐发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