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枪口抵在白攸的头上,中间压着不好温软的黑发。
白攸的眼帘上翻,眼里没有丝毫的恐惧,有的只是对靳赫铭更大的嘲讽——
杀了我好了,杀了我,你这辈子、下辈子、永远都只是一个人。
你得不到我,有的也只是我的骸骨和坟墓。
“啊啊啊!”
靳赫铭的精神状态更差,他的信息素已经有好久得不到白攸的安抚了,偏偏此时此刻白攸表现得更加拒绝。
男人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爆炸,疯狂乱飞的状况也瞧得出它的主人濒临癫狂。媒体也不是没有报道过因为失去伴侣,另一半的信息素迟迟得不到抚慰最终发狂被送进医院最后不幸死去的新闻。
白攸望着靳赫铭杀红眼的样子,alpha猛烈的信息素就像对他丢过来的一捆一捆,成堆的炸药包,在他的身上简直要炸出一个血窟窿。
自作自受。
挖掉他腺体的是他,现在发狂渴求抚慰的也是他。
靳赫铭,真可笑呢。
alpha持续狂乱,爬在床上,用枪指着白攸,企图用白攸最熟悉不过的松针将人扎成一个乖巧的纸人呈到他的面前。
“给我……给我……”
靳赫铭的大掌在白攸的身上搓揉。他埋在白攸的胸前,深深地嗅着那里属于白攸的可怜的信息素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一点安慰。
疲软无力,白攸完全是心理作用,连被靳赫铭纳入口中都纹丝不动。靳赫铭是尝不到他的东西了,连那些微量的信息素都拿不到手。
男人急得在白攸的身上胡乱啃咬,更加放纵地释放着信息素,浓度超标,呛得白攸连声咳嗽。
曾经,靳赫铭不想闻他的信息素,而现在,他也不想闻靳赫铭的。怎么办呢?没法割掉靳赫铭的腺体还会觉得可惜。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