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太阳刚升起,谢白林迷糊着醒了过来,身边没人,地方也不是昨晚的地方了,他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之前给纪淮准备的客房。
不过,这客房更像是个摆设,纪淮根本没用上几次。
纪淮端着鸡汤粥上来就看见谢白林正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发呆,纪淮过去把粥放下,伸手探了探他的额温。
“没事,不发烧。”
纪淮亲了亲他,轻声问他有没有哪里难受。
其实谢白林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身上干净舒爽,显然是纪淮替他洗过,身上的痕迹虽然不少但腰也不怎么酸。
谢白林摇摇头,慵懒道:“不难受,你不是都给我揉过洗过了吗?”
纪淮轻笑:“那时候你还醒着?”
谢白林:“半梦半醒,迷迷糊糊的。”
“饿不饿,刚熬好的粥,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起来吃一点好不好?”
谢白林点点头,又开始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终身标记的时间因人而异,长的三四天,短的一两日。当初,顾医生曾经给刚分化的谢白林上过非常细致的生理卫生课,契合度越高终身标记的过程越短,但是他和纪淮不分昼夜地缠磨了两日,从主卧换到客房。
原本纪淮担心谢白林的身体,吃过饭后只是抱着谢白林睡觉,只是,两人刚刚完成终身标记,亲亲昵昵地又惹出了火来。谢白林歇过了劲儿来,勾着纪淮亲了两下,纪淮最终没能把持住,翻身而上将谢白林压在身下。客卧的床很快又睡不成了,好在纪淮早有准备,主卧的床品都已经换了新的,下午的时候纪淮又抱着谢白林回到主卧睡。
直到年会之后的第三天早上,谢白林接到了白雅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