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后,谢白林才想起来,明天正是他们之前定好的出发的日子。
白雅电话打来的时候,纪淮鹌鹑一般地听着,大气都不敢出。
“年会后就不见你们人影,看来是躲起来过二人世界去了,妈妈知道他粘人,直到今天才给你打电话。”
纪淮在边上听着未来丈母娘编排自己的话,一个字都没法反驳,只是蹭着谢白林的脖颈,我委委屈屈的又不敢开口说话。
那边白雅也不知听没听到动静,接着编排了几句,又交代谢白林记得明天出发的时间,记得带围巾和手套。
挂断电话,纪淮突然有些心虚,扣着谢白林的手指:“明天阿姨不会在机场打我吧······”
三天,她儿子已经被终身标记了,而且无名指上还多出了一个求婚戒指。
谢白林窝回被子里,用鼻尖蹭了蹭纪淮,笑得像是只吃饱了的小猫:“那就躲到我背后,我给你挡着,妈妈投鼠忌器就打不到你了。”
两人的手握在一起,纪淮的戒指比谢白林的大一些,款式基本一致,但上面蓝宝的纹样是对称的。
纪淮摩挲着谢白林的手指:“好,明天我就躲在你背后。”
次日出发,谢白林的行李依旧是纪淮收拾的,好在这几天没有下雪,路上很通畅,赶到机场的时候江练和白雅还在路上。
纪淮找地方停好车,一边和谢白林难舍难分,一边又担心着见丈母娘的事战战兢兢。
白雅到的时候,纪淮靠在谢白林的肩窝撒娇,她披着羊绒风衣,从江练的手中接过了行李箱,戴好了手套才矜持地轻声咳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