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不退让地去抢他的衣服,气血上涌地硬着脖子道:“你没去的话就别怕人看!挡得严严实实的算什么?!给我看啊……!”
争执不下,一个事物忽然从袋里甩了出来,砸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叮咣——!”
四目相对,我率先循声看向地上的已四分五裂的事物——俨然就是我的平安玉。
我立刻没了声音,阳生别开头,卸了力气似的松开了按住衣服的手。细密的青青紫紫的伤口顿时扎眼地映入眼帘。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他脸色铁青,我也不愿退让,空气仿佛降至冰点。
"是,我是去了。”阳生趁机抓着我的胳膊从座位起来,狭小的空间里攻守易位,这次轮到我被他压在座位上低声对峙。
外套松垮地搭在他的腰上,白皙的皮肤横亘着触目惊心的伤口。
这一刻,他坦然了,我却慌了。
“阳生,我……”
“江,少爷。”
我想道歉,他却先一步打断了,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决绝和我看不懂的落寞:
“就到此为止吧。”
“到此为止?你在说什么?”
"你还没看明白么,我发现自己做了一件从开始就注定没有结果的蠢事。”
“事已至此,我也无所谓你的所谓了。我喜欢你,天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