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充了血,满是血丝,嘴唇干裂破了皮。
秦远懒得去管,俯身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冷水拍在脸上,让自己能清醒一些,接着换衣服拎着昨晚给白柠收拾好的行李箱出了。
真是困极了,酒吧卷帘门被从打开的时候,白柠还在睡着。
秦远控制着卷帘门开了一半,俯下身钻了进去,将手里的行李箱放在吧台旁边,正想将钥匙扔到台面上,借着余光看到了卡座上的白柠。
怕把人吵醒了,秦远将挂在指尖的钥匙收回掌心,悄声放下。
白柠睡觉向来不老实,晚上被子还盖的好好的,第二天醒来指不定被人踹到哪里去了。
卡座没有床款,那条被子不出意外的掉在了地上。
秦远走过去捡起来,小心的给白柠盖上,离开的时候没忍住用指尖划了下白柠的脸颊,没有声的叹息了一下。
没多停留,做完这些秦远就转身离开了。
不知道是梦中突然惊醒,还是听见了动静,白柠猛的坐起身,见酒吧门开车,连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外跑,大街上却早已不见秦远的身影。
白柠怔愣了片刻,有些恍惚。
旁边店家没见过白柠,好奇的打了个招呼,“地上凉,怎么不穿双鞋再出来?”
白柠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的,但没心思管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问道,“我想问一下,刚才来开门的是秦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