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讨苦吃,是你来找我让我做戏来试探他的,我早就料到他会答应,施淮,如果不是你给的太多,我压根不想淌这趟浑水。”

常不辞说,“答应给我的钱可别忘了。”

施淮沉着脸,面色骇人。

常不辞转身离开,临走之前告诉他,“哦,忘了和你说了,那杯酒里放了药哦,是贺白亲自放的。”

施淮逐渐感受到身体里翻腾的热浪,裹挟着愤恨慢慢地席卷了他。

如果这一切不是他的计划,那么贺白真的会亲自把他送到别人床上,原来那句“不喜欢,不在乎”不是一时气话,是真的。

他在贺白这里算什么,是可以随便让渡给别人的玩具,还是狠不得立即摒弃的垃圾。

施淮烧红了眼睛,贺白分明知道有人跟着他却还是答应了常不辞,他不是在玩火,他是在玩命。

“把贺白给我逮回来。”

电话那边的人应了一声“是。”

司机给施淮拉开车门,施淮呼吸紧促,“回家。”

施淮勉强维持着面容推开家门,便看见被反手绑着扔在沙发上的贺白。

施淮一路走一路拽了自己领带,脱了自己的大衣,眼睛里布满血丝,不知道是因为药物还是因为愤怒,走到贺白面前时刚好解开皮带,他抽出皮带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