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最后一次离开了贺白,”施淮盛怒之下嗓子被灼的干痛,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他用力将照片攥紧,右手轻微颤动却渐渐松开了对贺白的桎梏,哑着声音说:“最后一次。”施淮重复,生硬又坚决。

贺白缓缓地蹲到地上,剧烈的咳嗽使得他面色通红,好像要将内脏吐出来一般,猛烈又不可抑制。

施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却无法自拔地在深渊里跌落。

“你既然喜欢蜗居在这破地方,那就在这儿吧。”施淮冷笑,拽着贺白进屋,掏出不知道在哪弄得手铐,将贺白的双臂反手拧过拷在了背后。

贺白用力踹他,却被施淮用膝盖压住腰腹,接着施淮一手握住他的脚骨,一手握住他纤细的脚踝,贺白动作受制,嗓音颤抖,哑声问他,“你要做什么?”

施淮滚烫的呼吸贴在贺白的面颊,握着贺白脚踝的手却渐渐收紧,两手合力,“咔”的一声,将人的踝关节卸脱。

贺白的身体被疼痛席卷,无法控制地痉挛,剧烈疼痛引起的痛呼不可抑制地喉咙里发出,贺白泛红的眼角很快滚下两行清泪,他只能看着施淮模糊的身影,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施淮伸手擦干了贺白的眼泪,一手揽过他的肩头将人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打开了手铐,接着又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段银色的细铁链,两头连接着拷环,一头拷在了贺白完好的脚腕,一头拷在了床柱上。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十分迅速且熟练,像是已经练习了很多次,甚至于贺白的双手还无力地垂在身后,脚腕就已经被锁上。

长长的银白的链子垂在地上,泛着冷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