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事。”
施淮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颗润喉糖来,“给,吃一片。”
“怎么你还随身带糖啊?”
“嗯。”因为施凯鼎说注射的药物会有副作用,首先便是对嗓子起影响,容易发痒咳嗽。
贺白把糖塞进嘴里,是薄荷味儿的,“哎,施淮。”
这还是贺白失忆后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施淮微笑着应了,“白白。”
“你是做什么的啊?我找了一个这么有钱的对象吗?”
施淮牵起贺白的手腕,两人一起坐在了湖边的长椅上,“也没有很有钱,相反白白才很有钱。”
“我?”贺白干笑了两声,“五年后的我这么成功的?”
“对啊。”
施淮低头握着贺白的手,手指捏着贺白的指尖,过了一会儿又整只手包住贺白的手,不肯放开了。
贺白几次欲言又止,还想抽出自己的手来,最后看着施淮的样子还是没忍心,只好让他牵着不放了。
“我真的这么好运?”贺白小声说道。
施淮还是听清了,那一刹那他心头酸麻,如今叫施淮来说,他也不知道遇见自己到底是贺白的幸还是不幸,其实他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贺白没有遇见自己,会不会过得比现在更好,而不是如今被打碎又被拼起的模样。
可面对贺白的问题,他轻声说:“对啊,白白一直都好运。”
一直都好运,拜托了。
口腔中的糖在舌尖中滚动,贺白一下一下咬着那颗润喉糖,“好凉啊,下次能不能换成别的味道啊?”
施淮揉了揉他的发顶,“好啊。草莓夹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