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喉糖还有夹心的吗?”

“有啊。”

贺白笑道:“那当然好啊。”

“白白觉得这里怎么样?头有没有好一点?”

贺白摸了摸额头上的纱布,“没什么感觉,我一直觉得自己不太严重。”

“那也好,心里没什么压力好得快。”

“嗯,我觉得也是。”贺白指了指面前的人工湖,“它有名字吗?”

冬日傍晚的风到底还是有些凉,落日余晖带来一些暖色铺在两人身上,贺白言笑晏晏的模样融在浅色的日光中,像一朵无忧无虑又单纯美丽的太阳花。

施淮的眼睛一刻没有移动地落在他身上,“你想让它叫什么,它就叫什么。”

“无忧?”贺白转头看他,猝不及防地对上施淮满眼宠溺的眼神,“可、可以吗?”

“无忧。”施淮重复道,“可以啊。无忧无虑。”

贺白也笑,“对啊,那也太难得了。”说着他弯腰在地上捡了一颗小石头,抬起胳膊朝湖里扔去,小石头砸在冰封的湖面上,在冰上滚落几圈,晃晃悠悠地停下了。

“结得还挺结实嘛,可以在上面滑冰吗?”贺白眼睛亮亮地看他。

施淮摇了摇头,“天气渐渐暖和了,估计是不行,你别偷偷去滑啊,如果掉下去太危险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还偷偷去滑。”

“天气冷,后山还有个温泉庭院,我问一问施凯鼎能不能泡温泉,带你去?好吗?”

“真的吗?”贺白欣喜地看他,“我还没有泡过温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