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施淮还是皱紧了眉头,非要叫施凯鼎来看看。

“没有大碍,是药物的副作用,”施凯鼎在诊断记录上写了两行字,“得相对减少药量了。”施凯鼎睁着眼说瞎话,其实是贺白喝的新型药剂的副作用在逐渐被稀释,那些纷乱的画面在贺白脑海中闪烁的,那是贺白被药物遗忘的记忆。

贺白不知道。

在这么段时间的治疗,贺白每日吊的水根本不是什么遗忘的药物,那只不过是施凯鼎给兑换的有助于身体健康的药物,只有施淮以为贺白渐渐便会将以前彻底遗忘。

见施凯鼎这么说,施淮瞬间皱紧了眉头,伸手摸贺白的额头,“还疼吗?”

贺白摇头,“就疼了那么一会儿,现在不疼了。”

“那停两天药吧,难受的话也不着急想起来。”

施凯鼎点头,“好。”

“那正好明天带你去滑冰?”施淮笑道:“之前不是想去湖上滑冰?”

“好啊。”能出门当然好了,贺白哪里有不答应的。

“就是你的脚腕还没有完全恢复,只能玩儿一会儿。”施淮隔着白袜揉了揉贺白的腕骨,“这两天和那小孩儿去玩儿还会疼吗?”

贺白把他和小男孩的相遇和施淮讲过了,施淮特意调查了陆橡,却没查出什么奇怪的来,看着贺白欣喜的模样,施淮也只好让他和小男孩去玩儿,毕竟一个孩子也掀不出什么风浪来。

贺白摇头,“不会了。”又去抓施淮的手指,“你手好热。”

“还有更热的。”

贺白刷地把手收回来,“你闭嘴吧。”

“今天晚上你睡沙发。”